君润宜保儿子是美军，父亲却被驱逐出境，美国的移民令，太冷血

前不久，亚历杭德罗华雷斯跟往常一样，去纽约曼哈顿的ICE办公室例行报到。他之前都配合过好多次了，甚至因为英语说得好，还被ICE官员夸过。可谁能想到，这次一进去就没出来直接被抓了。华雷斯在美国待的时间不算短。 2000年代初就过来了，之后在纽约州威彻斯特郡的特朗普国家高尔夫俱乐部干活，又是当服务生又是传菜，一干就是十多年。本来以为这份工作能稳当点，结果在特朗普第一个总统任期里，他跟好几个无证移民同事一起被解雇了。现在回头看，这事还挺讽刺的特朗普旗下的俱乐部明明常常用移民劳动力，比如佛罗里达的朱庇特高尔夫俱乐部，之前就雇过持H-2B签证的罗马尼亚移民当保安，可真到政策收紧时，这些老员工说踢就踢，这操作属实有点双标。华雷斯被抓后，麻烦才刚开始。按规矩，他本该有机会在移民法官面前抗辩驱逐，这是法律明确给被拘留者的权利。可他连法官的面都没见着，被拘留了四天就被塞上巴士，送到了纽瓦克自由国际机场。本来文件上写的是送他去亚利桑那州的拘留中心，结果不知道哪出了岔子，车又给他拉到了德克萨斯州的边境。到了地方，工作人员塞给他一个装着个人物品的袋子，就让他自己走路回墨西哥。想想都觉得委屈，没犯啥大错，连个说理的机会都没有，就这么被“扔”回了边境。其实这种错遣的事，在美国移民系统里也不是头一回了。今年3月就有个叫基尔马阿布雷戈加西亚的，也被错遣回了萨尔瓦多。后来法官说这决定非法，把他弄回了美国，结果刚回来就被安了个“人口贩运”的罪名。加西亚自己当然不认，这事儿到现在还在打官司。本来想觉得这只是个别失误，可查了下才发现，早几年2013到2015年，有七千多中美洲的未成年移民，就因为法庭通知寄错了，没去成听证会，直接被递解了。这么看来，美国移民系统在程序上出岔子，根本不是新鲜事。那为啥总出这种错？说来说去，还是跟上面定的指标有关。白宫前高级顾问斯蒂芬米勒之前给ICE定的目标，简直有点不切实际每天要逮捕3000人。这数字比特朗普第二任期前期的平均水平翻了三倍还多。底下的特工天天被催着凑数，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，哪还有精力仔细核对每个人的信息、走完整的程序？更关键的是，“快速遣返”政策还一个劲地扩范围。最早这政策只针对入境两周内被捕的人，后来慢慢扩大到居住不满两年的。 2017到2018年那阵，走这个程序的移民平均只被关11天多一点，这么短的时间，想把每个人的情况都查清楚，根本不现实。为了赶速度，程序上的漏洞自然就多了，华雷斯这种没听证就被遣返的情况，怕是早有苗头。华雷斯被错遣后，好在DHS还算罕见地认了错，说已经联系他的律师，要安排他回美国。不过回去之后，他还得被ICE关着，等那场迟来的听证会。现在他能不能留在美国，还得看“就地假释”这条路走不走得通。这个政策是给美军现役人员直系亲属的，巧的是，华雷斯的儿子正在美军服役，理论上他是符合条件的。可搞不清的是，DHS这边又说华雷斯因为2022年的一次交通违法，“对公众构成威胁”。这说法就有点站不住脚了美国移民法里，只有两次以上酒驾这种严重违法，才算“不符合良好道德标准”。一次普通的交通违法，怎么就成了“威胁”？更何况他儿子还在为美国当兵，这边却把他当成威胁，这前后的逻辑根本对不上。而且“就地假释”也没那么好申请。之前阿富汗难民申请这个，九成以上都被拒了。美国移民局对这种特殊救济的审查严得很，华雷斯现在还被关着，想走流程估计也得费不少劲。一边是儿子在前线服役君润宜保，一边是父亲被当成“威胁”，还要为了留在美国反复折腾，这家人的遭遇，简直是美国移民政策矛盾的缩影。华雷斯的事，看着是个“疏忽”，可往深了想，根本不是偶然。米勒定的激进指标、快速遣返政策的扩权、执法人员的超负荷工作，这些因素加在一起，早就让移民系统乱成了一锅粥。就算DHS这次认了错，可之前加西亚的遭遇，还有那些没被报道出来的错遣案例，都说明这个系统的问题没那么容易解决。一个为美国干活十年的移民，一个儿子在美军服役的父亲，就因为一次“疏忽”，人生轨迹全变了。这背后暴露的，是美国移民执法里效率压倒正义、指标大于人权的毛病。以后会不会还有更多像华雷斯这样的人？美国到底能不能在国家安全和个体权利之间找到平衡？这些问题，恐怕还得等更多人关注，才能有答案。至于华雷斯，他现在能做的，也只有等那场迟到的听证会。希望他能有机会说清楚自己的情况，也希望他儿子的付出，能让他在这场移民困局里，多一点被善待的可能。毕竟，一个连基本程序正义都保障不了的系统，再怎么强调“安全”，也很难让人信服。